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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通考》·卷二百三十七·经籍考六十四

元朝 文献通考 马端临 著

○集别集  ◎张文潜《柯山集》一百卷  晁氏曰:张耒字文潜,谯郡人。仕至起居舍人。尝为宣、润、汝、颍、衮五州守,又尝谪居黄州、复州,最後居陈以没。元?中,苏氏兄弟以文章倡天下,号长公、少公,其门人号“四学士”。文潜,少公客也。诸人多早没,文潜独後亡,故诗文传於世者尤多。其於诗文兼长,虽同时,鲜复其比。而晚年更喜白乐天,诗体多效之云。

  石林叶氏集序曰:元??,天下论文多曰晁、张,晁,余伯舅无咎,而张则文潜也。文潜之文,殆所谓若将为之而不见其为者欤?雍容而不迫,纡裕而有馀,初若不甚经意,至於触物遇变,起伏敛纵,姿度百出,意有推之不得不前,鼓之不得不作者,而卒澹然而平,盎然而和,终不得窥其际也。君与秦少游同学於翰林苏子瞻,子瞻以为秦得吾工,张得吾易,而世谓工可致,易不可致,以君为难云。又曰无咎雄健峻拔,笔力欲挽千钧,文潜容衍靖深,独若不得已於书者。二公各以所长名家。

  ◎秦少游《淮海集》三十卷  晁氏曰:秦观字少游,高邮人。登进士第。元?初,除校勘黄本书籍。绍圣中,除名,编隶黄州。遇赦北归,至藤州卒。苏子瞻尝谓李チ曰:“少游之文,如美玉无瑕,又琢磨之功,殆未有出其右者。”王介甫谓其诗“新精婉丽,鲍、谢似之少”。游亦自言其文铢两不差,但以华丽为愧耳。吕氏《童蒙训》谓“少游过岭後,诗严重高古,自成一家,与旧作不同。”

  文潜张氏曰:予见少游投卷多矣,《黄楼赋》,《哀钅专钟文》,卷卷有之,岂其得意之文欤。少游平生为文甚多,而一一精好可传。  玉山汪氏曰:居仁吕公云,秦少游应制科,问东坡文字科纽,坡云:但如公《上吕申公书》足矣。故少游五十篇只用一格,前辈如黄鲁直、陈无已皆极口称道之。後来读书,初不知其为奇也。吕丈所取者,盖以文章之工,固不待言;而尤可为後人模楷者,盖篇篇皆有首尾,无一字乱说,如人相见,接引应对茶汤之类,自有次序,不可或先或後也。

  李方叔《师友谈记》:少游言邢和叔尝曰:文铢两不差,非秤上秤来,乃等子上等来也。某曰:今人文章,阔达者失之太疏,谨严者失之太弱,少游之文词,虽华而气古,事备而意高,如锺鼎然。其体质规模,质重而简易,其刻画篆文,则後之铸师莫彷彳弗。宜乎,东坡称之为天下奇作也,非过言矣。少游论赋至悉,曲尽其妙,盖少时用心於赋甚勤而专,常记前人所作一二篇,至今不忘也。

  ◎陈无已《后山集》二十卷

  晁氏曰:陈师道无巳,彭城人。少以文谒曾南丰,南丰一见奇之,许其必以文著。元?中,侍从合荐於朝,起为太学博士。绍圣初,以进非科举而罢。建中靖国初,入秘书为正字以卒。为文至多,少不中意则焚之。

  石林叶氏曰:世言陈无已每登览得句,即急归卧一榻,以被蒙首,谓之“吟榻”。家人知之,即猫犬皆逐去,婴儿稚子亦皆抱持寄邻家,徐待其起就笔砚,即诗已成,乃敢复常。盖其用意专,不欲闻人声,恐乱其思。故诗中亦时时自有言“吟榻”者,天下绝艺,信未有不精而能工者也。

  《朱子语录》曰:陈后山文有法度,如《黄楼铭》出,当时诸公皆敛衽,便是今人都无他抑扬顿挫。如《仁宗飞白书记》大段好,曲折甚多,过得好。墓志亦好。有典有则,方是文字。其他文亦有太局促不好者。后山文字简洁,极有法度,做许多碎句子,是学《史记》。刘夷叔曰:陈无巳作文最苦,要是晁、张诸人所不及,恨其稍俭急,非谓文字简劲为俭急,其词气自俭急耳。韩退之文字多少自然雄浑。

  《复斋漫录》曰:子瞻、子由门下客,最知名者黄鲁直、张文潜、晁无咎、秦少游,世谓之“四学士”。至若陈无已,文行虽高,以晚出东坡门,故不及四人之著。故无已作《佛指记》云:“余以词义名次四君,而贫於一代是也。”而无咎诗云:“黄子似渊明,城市亦复真;陈君有道举,化行乡井淳;张侯公瑾流,英思春泉新;高才更难及,淮海一髯秦。”当时以东坡为长公,子由为少公,无已《答李端叔书》云:“苏公门下有客四人,黄鲁直、秦少游、晁无咎,则长公之客也;张文潜,则次公之客也。”又《次韵黄楼诗》云:“一代苏长公,四海名未已。”又云:“少公作长句,班、马安得拟。”谓二苏也。然四客皆有所长,鲁直长於诗辞,秦、晁长於议论。鲁直《与秦觏书》曰:“庭坚心醉於诗与《楚辞》,似若有得,至於议论文字,今日乃当付之少游及晁、张、无已,足下可从此四君子一一问之。”其後文潜《赠李德载诗》亦云:“长公波涛万顷海,少公峭拔千寻麓。黄郎萧萧日下鹤,陈子峭峭霜中竹。秦文倩丽纾桃李,晁论峥嵘走珠玉。”乃知人才各有所长,虽苏门不能兼全也。

  陈氏曰:《后山集》十四卷,《外集》六卷,《谈丛》六卷,《理究》一卷,《诗话》一卷,《长短句》二卷。师道一字履常。蜀本但有诗文,合二十卷。按魏衍作集记云:离诗为六卷,类文为十四卷。今蜀本正如此。又言受其所遗甲、乙、丙稿,诗曰五七,文曰千百。今四明本如此。此本刘孝韪刊於临川,云未见魏本全仍其旧十四卷为正集,盖不知其所谓十四卷者,止有文而诗不与也。《外集》,诗二百馀篇,文三篇,皆正集所无。《谈丛》、《诗话》,或谓非后山作。后山者,其自号也。

  ※《济南集》二十卷

  陈氏曰:乡贡进士华山李チ方叔撰。又号《月岩集》。东坡知贡举,得试卷,以为方叔也,置之首选,已而不然。赋诗有“平生谩说古战场,过眼还迷日五色”之句。後竟不第。

  ※《李文叔集》四十五卷

  後村刘氏曰:李格非字文叔,济南人。诗文四十五卷。文高雅,条鬯有义,味在晁、秦之上,诗稍不逮。元?末为博士,绍圣始为礼部郎。有《挽蔡相确诗》云:“丙吉勋劳犹未报,卫公精爽仅能归。”岂蔡尝荐引之乎?《挽鲁直》五言八句,首云:“鲁直今巳矣,平生作小诗。”下六句亦无褒辞。文叔与苏门诸人尤厚,其没也,文潜志其墓。独於山谷在日,以诗往还,而些词如此,良不可晓。

  其《过临淄》绝句云:“击鼓吹竽七百年,临淄城阙尚依然。如今只有耕耘者,曾得当时九府钱。”《试院》五言云:“斗暄成小疾,亦足败吾勤,定是朱衣吏,乘时欲舞文。”亦佳作。文叔,李易安父也。文潜志言:“长女能诗,嫁赵明成。”又曰:“李文叔笔势略与淇水相颉颃。”

  ◎毕公叔《西台集》五十卷

  晁氏曰:毕仲游字公叔。早登进士第。元?中,召天下文学之士十三人,策试翰林院。苏子瞻以公叔为第一,除集贤校理。又表自代云:“学贯经史,才通世务,文章精丽,议论有馀。自台郎为宪漕,绰有能声。”後入党籍,终於西京留台。集陈叔易为之序。

  ◎何博士《备论》四卷

  陈氏曰:武学博士浦城何去非正通撰。去非以累举对策称旨,授左班殿直,教授武学。後以东坡荐,授承奉郎、司农寺丞,通判庐州。有《文集》二十卷,未见。

  ◎廖明略《竹林集》三卷  晁氏曰:廖正一字明略。元?中,召试馆职。苏子瞻在翰林,见其所对策,大奇之。俄除正字。时黄、秦、晁、张皆子瞻门下士,号“四学士”,子瞻待之厚,每来必命侍妾朝?取“密?龙”,家人以此知之。一日,又命取“密?龙”,家人谓是“四学士”,窥之,乃明略来谢也。绍圣?,明略贬信州玉山监税,郁郁不得志,丧明而没。自号竹林居士。  石林叶氏集序略曰:明略尝言“吾深服左氏,而乐道范晔之秀正温绎。晔尝自叙其书,以为但多公家之言,而少事外远致,吾所恨。亦云邱明不可及也。异时有?吾於晔伯仲之?,吾尚无愧。往有评吾文似尹师鲁者,吾虽不学师鲁,然意善其言。”是时,余见明略文固多,知其所自道不诬也。明略自为举子时,即不沿袭场屋一语,再举而取进士。其所试,杰然已若可以名世者,至今为学者推重。盖其用志深苦而思致精悫,渊源所从来者远矣。每一出语,辄有区域町畦,未有卒然而作者。至於出入经传,驱驾前言,左掐右摘,比次回曲。他人咀嚼?皇杌,终不能安者,明略绳约隐括,如以利刀摧朽木,尺?呵群羊,无不如意。

  故其曲奥简洁,音节遒峻,精新焕发,使人读之,不觉矍然增气。惜其早困,不得尽用所长。始元?初,天下所推文章黄、张、晁、秦,号“四学士”。明略同直三馆,轩轾诸公?,无所贬屈,欲自成一家。然其流落不偶略相似云。

  ◎邢敦夫《呻吟集》一卷

  晁氏曰:邢居实字敦夫,和叔之子也。年十四,赋《明君引》,苏子瞻见而称之,由是知名。未几,和叔贬随州,敦夫侍行,病羸呕血。一日,有铃下老卒骄慢,应对不逊,敦夫怒而击之,无何卒死。和叔怒以敦失属吏,以故疾日侵而夭。故黄鲁直为之挽云:“眼看白璧埋黄壤,何况人?父子情。”盖隐之也。集後有子瞻、鲁直、无咎诸公跋。

  陈氏曰:幼有俊才,名声籍甚,一时前辈皆爱之。年十九而卒。宣仁之诬谤,怒为之也。居实未死,或能当不义而争万一,有补於世道,是以诸贤尤痛惜焉。

  晁以道追为其墓表,尤反覆致意。

  山谷黄氏序:阳夏谢师复景回,年二十,文章不类少年书生语言。尝序其遗稿云:“方行万里,出门而车轴折,可谓?涕。”今观邢敦夫诗赋,笔墨山立,自为一家,甚似吾师复也。秀而不实,念之令人心折。东坡苏氏跋:敦夫自为童子,所与交者皆诸公长者,其志岂独以文称而已哉?百不一见,遂与草木俱腐。

  故鲁直、无咎诸人哭之,皆过期而哀。江南李泰伯自述其文云:“天将寿我欤,所为固未足也。不然,斯亦足藉手以见古人矣。”吾於敦夫亦云。  ※《王子立文集》

  王?子立撰。颍滨苏子由之婿也。颍滨序略曰:?从予为学,长於《诗》、《骚》。予自南都谪居江南,凡六年而归,未尝一日不相从也。既与予同忧患,至於涵咏图史,驰骛浮图、老子之说,亦未尝不同之。故其闻道益深,为文益高,而予观之益久,盖其於兄弟妻子,严而有恩,和而有礼,未尝有过。故予尝曰:

  “子非独余亲戚,亦朋友也。”

  ※《姑溪集》五十卷《後集》二十卷

  陈氏曰:朝请大夫赵郡李之仪端叔撰。尝从东坡辟中山幕府,後代范忠宣作遗表,为世传诵,然坐是得罪,编置当涂,遂居焉。其弟之纯,官至尚书。

  ※《大名集》四十卷

  陈氏曰:签书枢密魏郡王岩叟彦霖撰。韩魏公客也。

  ※《钱塘韦先生集》十八卷  陈氏曰:主客郎中钱塘韦骧子骏撰。皇?五年进士。元?中,以近臣荐为监司数路,知明州。以左朝议大夫致仕。崇宁中乃卒。少以词赋有声场屋,王荆公喜其《借箸赋》,颇称道之。陈师锡志墓。

  ※《强祠部集》四十卷

  陈氏曰:三司户部判官馀杭强至几圣撰。亦韩魏公客也。在幕府,表章书记多出其手。曾南丰作集序,称其文备古今体,兼人所长云。

  南丰曾氏序略曰:几圣工为诗,语出惊人,最为韩魏公所知。魏公喜为诗,每合属贤士大夫、宾客与游,多赋诗以自见。其属而和之者,几圣独思致逸发,若不可追蹑,魏公未尝不叹其得之晚也。其任幕府,魏公每上奏天子,以岁时庆贺问候,及为书记四方之所好,几圣为属稿草,必声比字属,曲当绳墨,然气质浑浑,不见刻画,远近多称诵之。及为他文,若志铭序记、策问学士大夫,则简古而不少贬以就俗,其所长兼人如此。

  ※《唐子西集》十五卷  晁氏曰:唐庚字子西,眉山人。登进士第。早受知於张天觉。天觉为相,擢京畿提举常平,且欲用为谏官。天觉去位後,言者谓子西常宣言有“一网打尽”之语,贬惠州。大观五年,会赦北归。

  陈氏曰:张商英拜相,子西作内前行,坐贬惠州,归蜀而卒。其文长於议论,所著《名治》、《存旧》、《正友》、《议赏》诸论皆精确。

  雁湖李氏曰:唐子西文采风流,人谓为小东坡。

  刘夷叔曰:唐子西善学东坡,量力从事,虽少,自成一家。其诗工於属对,缘此遂无古,意然其品在少游上。

  後村刘氏曰:子西诸文皆高,不独诗也。其出稍晚,使及坡门,当不在秦、晁之下。  竹溪林氏曰:唐子西学东坡者也,得其气骨而未尽其变态之妙,?有直致处。

  然无一点尘俗,亦佳作也。  ※《马子才集》八卷

  陈氏曰:镇南节度推官鄱阳马存子才撰。元?三年进士第四人。

  矸轩程氏曰:子才文波澜雄壮,英毅有奇气,不可絷维。且徐节孝、苏文忠许可最厚,渊源有所自矣。或疑其过於豪放,故宦业不甚显以没,是未免以成败论也。方新学盛行,士皆以穿凿怪诞相高,子才自上庠奉大对,首辟灾异曲说,归诸人事。至论外患,则略西南而独斥北方,渊然有为国经久意。不溺时好,卓卓如此。既没之後,川党议起,苏、黄文字焚毁无遗,而子才亦在指挥中,故世罕传,传复讹舛。近得其族党所储善本,参以板行者精加正,是?为十一卷。凡为策二,策题四,时论三,史论二十二,古诗四十六,律诗五十,绝句八十四,记十一,序八,书四,启七,文疏八,杂著四,志铭十三。又为年谱,列於墓碣之次,以详其出处,大率得之传闻,虽未保其无谬,其於尊慕师匠,则深有意焉。

  既成,有示以旧刊进策十六卷,似非本真,故不敢附著云。先公曰:“子才诸史论,如论晋人以父母之邦委之於群胡,残暴戮辱,百馀年?,无有奋发以生吾中国之气,又安得有奇士哉!又论後魏谓中国以礼义文采之腴,而饲禽兽之饥,此之谓不幸,非吾一人可与之争。古之善战者,能用天下之气而已矣。呜呼!安得此语闻於炎、绍中天之初乎。子才从节孝徐先生游且久,其文章雄直,雅似节孝。  今取徐集中所赠三诗,系家集後,并书其说云。

  ※《斜川集》十卷

  陈氏曰:通直郎苏过叔党撰。世号小坡。坐党家不得仕进,终於通判中山府。  晁以道志墓,称其纯孝。给事中峤,其孙也。

  ※《九峰集》四十卷

  陈氏曰:太常少卿眉山苏元老在廷撰。东坡从孙也。坡在海上,尝有书往来。

  其罢奉常归颍昌,正坐元?邪等。未几遂卒,年四十七。

  ※《清真集》二十四卷  陈氏曰:徽猷阁待制钱塘周邦彦美成撰。元丰七年,进《汴都赋》,自诸生为太学正。邦彦博文多能,尤长於长短句,自度曲。其提举大晟府亦由此。既盛行於世,而他文未传。嘉泰中,四明楼钥始为之序,而太守陈杞刊之。盖其子孙家居於明故也。《汴都赋》己载《文鉴》,世传赋初奏御,诏李清臣读之,多古文奇字,清臣诵之如素所习熟者,乃以偏傍取之尔。钥为音释,附之卷尾。  ※《清真杂著》三卷

  陈氏曰:邦彦尝为溧水令,故邑有词集。其後有好事者,取其在邑所作文记诗歌并刻之。  ※《宝晋集》十四卷  陈氏曰:礼部员外郎襄阳米芾元章撰。其母阎氏,与宣仁在藩时有旧,故以后恩补试衔入仕。其上世皆武官,盖国初勋臣米信之後也。视芾为五世孙。酷嗜古法书,家藏二王真迹,故号宝晋斋。

  ※《玉池集》十二卷

  陈氏曰:考功郎湘阴邓忠臣慎思撰。熙宁三年进士,坐元符党,废不用。言者论其议范忠宣谥过实,又坐罚铜。崇、观?卒。平生著述至多,尝和杜诗全帙,又尝献《郊祀庆成赋》,又《原庙诗》百韵,裕陵喜之,擢为馆职。今皆轶弗传,所存一二而已。玉池,其所居山峰名。  ※《乐静集》三十卷

  陈氏曰:起居舍人钜野李昭?季成撰。元丰二年甲科。所居有乐静堂,故以名集。其侄邴汉老,为书其後。  ?龛李氏曰:序略曰东坡罢徐守,时伯父以书抵之。坡?书历道黄、张、晁、秦数公,且曰:“此数子者,挟其有馀之姿,而骛无涯之知,必极其所如,往而後已,则此安所归宿哉。惟明者念有以反之。”其意盖以彼为不然,而勉其有所至也。惟伯父性诚乎忠厚,故其为文横骛别驱,曲折演?,而一贯於理,有万折必东之势。志乐於静退,故其为文?然其立,渊然其止,不侈众目而风神自远,有久幽而不改其操之美。学博而思精,故其为笺奏应用之作,传古切今,琢削稳密,不伤天骨。叙事外自为文章,才赡而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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