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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忠集》·卷一四八·书简卷五

明朝 文忠集 范景文 著

与刘侍读〈原父〉二十七通

  △一〈嘉祐二年〉  某启。专介辱书,承此严寒为政外尊体休裕,实慰企想。某以衰病,当此烦冗,已三请江西,要在正初必可得。舣舟亭次,寓目平山,奉贤主人清论,岂不豁然哉!伏冀为时自爱。

  △二〈嘉祐二年〉

  某启。前承示以蜀素,俾写《孝经》一章,书之,墨不能染。寻将家所有者试之,亦然。遽命工匠治之,终不堪用,岂其未得其法邪?幸令善工精治之,使受墨可书,当为污以恶书也。纠察题名,不罪。以闲事聒耳,皇恐皇恐。  △三〈嘉祐二年〉  某启。暖甚果复作阴,嘉节岂遂为雨邪?建宁物论益喧,当制之人,必被收理。后日之游,且不欲往,幸为致意。人事之难乃尔,乌丝阑依前书不染墨,今纳还,当以澄心纸试书一章塞命也。金樱煎谨送,却乞真牛膝一二束,为圣俞处所得不多尔。

  △四〈嘉祐二年〉

  某启。时色可爱,不废佳节之会。谓当得同一笑,而原父独不往,人事难得如意,固常如此邪。得介甫新诗数十篇,皆奇绝,喜此道不寂寞,以相告。诗轴,俟看了驰上。适因闷睡起,奉答不谨。  △五〈嘉祐二年〉  某启。昨日辱宠和恶诗,岂胜感服。属上马赴西园,不时为答。前偶拜闻,“家居未必不佳”,此语复何所疑,盖为泥泞中远赴官会,未必若家居清净。然而郊外少车马,虽雨无泥,甚不为劳。而物色晴妍,深可爱,虽病夫亦动念,又思家居未必佳也。昨日颇欢,饮酒差多。今日病,适方睡起,谨此咨报。

  △六〈嘉祐四年〉

  某启。愚家所藏《集古录》,尝得故许子春为余言:“集聚多且久,无不散亡,此物理也。不若举取其要,著为一书,谓可传久。”余深以其言为然,昨在汝阴居闲,遂为《集古录目》,方得八九十篇。不徒如许之说,又因得与史传相参验,证见史家阙失甚多。其后来京师,遂不复作。适因寻检少书籍,发筐得其故本,谨以奉呈。庶知所谓黑鬼者,虽老钝之人媚著,然亦不为无益也。家无他本,幸看毕见付。某再拜。  △七〈嘉祐四年〉

  某启。区区久疏谒奉。辱诲,承示《千文》,甚佳,多感多感。或云此是李靖字,唐人集为《千文》,不知如何也?

  △八〈嘉祐四年〉  某启。昨日奉见后,遂之北李园池,见木阴葱翠,节物已移,而原父独不在,但终席奉思。加以风沙,益可憎尔。辄此奉报。前承要介甫诗,谨以咨呈,其一二篇不当传者,特为剪去之矣。恐知。

  △九〈嘉祐四年〉  某启。数日不奉见。余暑颇甚,伏惟起居佳胜。昨日群牧特会,以热中饮冷过多,偶为腹疾,兼以少干故,遂且在告,只三两日,当即出参。时烦问念,感愧曷已。干燥非常,何时可饮?未尝如此寥落也。人还,谨启为谢。

  △十〈嘉祐四年〉

  某启。特辱问念,感愧曷已。某腹疾犹未平,衰年已觉难支,以不敢常食,遂且在告。热药不敢多服,惟晨起一服尔。盖自家常服者已顽无效,冀新功尔。承教,当节之也。亦闻梅二不安,方欲致问。

  △十一〈嘉祐四年〉  某启。承出城劳顿,晚来喜佳裕。拙疾特辱问念,感愧曷已。自夜来益注泄,今且ぃ然,遂召张康诊,云“热中伤冷,当和阴阳,偏用热药,所以难效”。遂以黄连、干姜之类为散,服之,近午差定。亦戏家人云:“近日人脆,事须过防。”昨日得圣俞简,云小小伤冷,然用徐青,乃俚巷庸工尔,此公多艰滞,更当慎摄,今须驰问之也。精神稍复,承见问,不觉书多,聊代面话。  △十二〈嘉祐四年〉

  某启。?高然炎燎中,方不知所以逃生,忽辱宠示佳作,强起疾读,其为清快,难以言传。然赋无属和之理,但当卧诵,以代饮冰咀雪尔。某两日为伯庸趁了志文,盖其葬日实近,恐误他事。然其为苦,不可胜言。闲思宜为刘?所诮,然自此当绝笔,虽不能如俚俗断指刺环、邀于鬼神以自誓,然当痛自惩艾兹时之劳也。方执笔,得少风,稍清,故能忉忉。不宣。某再拜。

  △十三〈嘉祐五年〉

  某启。适归自外,捧惠佳篇,岂胜欣感。偶然之会虽草率,而缚于文字,遂为他时故事,兹敢不勉也。然西斋素患寂寞,近方稍葺,而原父去此稍远,此俗所谓事无恰好也。承置得怀州牛膝,更有,尽乞之,衰病者遂得取济于兹物,深所望也。漏舍冀得奉见,以尽区区。

  △十四〈嘉祐五年〉  某启。自原甫既西,虽不为官制所拘,朋游亦自寂寞。况遂当忧责,履畏途,其为情况可知。偶思春物将动,故都多佳致,为乐岂复可涯?汩没声利,惟溺惑者不胜其劳而但见其乐。粗有识知,兼以衰病,此事难为他人道,独不知原甫谅之否。因风幸数垂问,以慰瞻企。

  △十五〈嘉祐五年〉

  某启。辱问,以婴儿未安劳神,然当更审慎药食。有张万回太保者,其术又精,第难呼尔,不惮殷勤召之也。某今日不入,正为凌晨稍凉,为江氏作志。幸语其家勿相煎,兹事安敢奉误,旦夕当得。以方牵强,不能悉。

  △十六〈嘉祐五年〉

  某启。承见谕。某为之翰家遣仆坐门下要志铭,所以两日不能至局。大热如此,又家中小儿女多不安,更为人家驱逼作文字,何时免此老业?东斋虽狭,若心无事,可以坐致清凉,健羡。华事十六日定力,当奉见,并得叙尽所闻也。人还,谨此。

  △十七〈嘉祐六年〉

  某启。自春首以来,儿女辈疾病,日益忧煎。自顾无补于时,而衰病日增,咎责四至,其何以堪之?惟思春物烂然,故都遗胜不可胜览,而公专有之,犹恐厌饫所见,不以难得为惜也,须知有不可得之者也。贤弟亦稀相见,盖难得尽从容之适尔。公自至镇,一尝辱问,遂绝惠音,不知何嫌,遽尔见疏也?西斋尘土,无复人迹。偶因连日假,故试寻笔研,略布此诚,以此亦可见其为贶也。其他俗事可憎,不复多道,但布瞻企之勤尔。气候犹未和畅,不知西路如何?惟为国自爱。某祗拜。

  初望西物甚众,今寸纸一字不可得,况竹萌之类邪?至于新诗醉墨,并弃前约,无乃太甚乎!

  △十八〈嘉祐六年〉

  某顿首启。近宽恤,王职方行,尝得附状。然亦久不承惠问,春候犹寒,不审动履何似?但深瞻咏。前日崇政赐进士第,见贤郎在高等,伏惟喜慰。某已衰病,三四小子未有能获荐于有司者,见之尤所羡慕。贤郎程文甚工,为都人传诵,及第等虽高,而人犹以为未称。然少年微抑于此,未必不为远大之本也。谨专致此为贺。不宣。某再拜原父安抚侍读阁下。〈三月十一日。〉  △十九〈嘉祐六年〉

  某启。久不奉状,盖欲俟贤郎归,而贤郎未归,遂以稽缓。然亦未尝辱书,不审经暑动履何如?但西州人士之来者,日载政声,盈于都下,使嫉善之言不胜公议,聊俾下交快释。其余存之远大,窃计高明必不校计于屑屑也,余复何言?盛热,为时自重。谨因贤郎归,奉此咨问。不宣。某再拜。〈六月二十一日谨状。

  △二十〈嘉祐六年〉

  某区区于此,忽忽半岁。思有所为,则方以妄作纷纭为戒,循安常理,又顾碌碌可羞,不知何以教之?哀其不逮,实有望于公为多也。至于常检拘挛,野率之性尤以为苦,然势难轻动,甫及年岁,得去为幸也。蔡君谟自南归,皤然一叟,相见惟互相惊叹而已。西斋自去冬逮今,遂不复启,其他可知也。故都多登临之胜,新诗醉墨,时以为惠,以忘俗恶之态,于理似未为害,不知何避而何嫌?鄙怀千万,居常思欲巨细布之,临纸则复茫然。惟慎夏爱护。  △二十一〈嘉祐六年〉

  某承见教,以用快大过,此诚中其病。然平日所常患,众君子多以为言者也。若任责至重,未知所为,此有望于公者,初未蒙赐也。至于简事为实,为政之大要,此西人所以蒙惠也。若曰外名迹,自古圣贤所难。庄生之名卓然见于后世,若使无迹,后世学者何从而师法之?盖庄生之名以彼,周、孔之名以此,皆不能出名迹之外者,第不当汲汲以求之尔。不相见久,聊此当握手一笑,不罪不罪。前日饯圣从,与景仁、介甫清坐终日,奉思之外,惟以鲜欢,相顾屡叹而已。恐知其近况,故辄及之。公来归未期,惟时得数字,犹足以为慰,岂以无事为烦邪。

  △二十二〈嘉祐六年〉

  某启。薛金部自西来,辱惠以书,承经寒体履清安,兼得详问动止,并以为慰。今岁京师寒甚,衰病之躯尤所不堪。承谕闭阁无为,岂亦苦于寒邪?春物将动,窃思登临之乐,何有穷涯。因人时枉问,宜道一二。偶薛人还,聊奉此。不宣。某再拜。〈十一月二十日。〉

  △二十三〈嘉祐七年〉

  某启。春气暄和,伏惟镇抚之余,履况清适。某以衰残勉强,有劳无益,公职旷废,私事不修,不独于书记为阙也。缅怀故都风物之佳,当此阳春畅发之盛,临觞览胜,宜不为厌。盖以贤人在外,公议难安,一日来归,遂不复得尔。此外惟以时为国自爱。谨奉状。不宣。某手状上。〈二月十二日。〉

  △二十四〈嘉祐七年〉

  某启。自过年便欲奉状,只俟薛司勋归,薛既以事滞留,遂成稽殆。但时见贤弟,询问动静,以慰怀尔。薛君留此,屡相见,粗悉疲病区区所为,及其耳目所得,归必能具道,更不烦言。惟的便无佳物表信,盖西州所阙惟南味,得春多坏,不堪寄远,当俟新茶驰献尔。春旱极阔,知陕西尤甚,奈何奈何。保重保重。某顿首。

  △二十五〈嘉祐七年〉

  某启。贾常行,尝附状。辱书,承经暑动履康和。兼蒙惠以《韩城鼎铭》及汉《博山盘记》,二者实为奇物。某集录前古遗文,往往得人之难得,自三代以来莫不皆有,然独无前汉字,每以为恨。今遽获斯铭,遂大偿其素愿,其为感幸,自宜如何?属患膝疮,家居绝客,无人为识古文。故第于邮中粗报已受二铭之赐,篆画当徐访博识寻绎,续得附致。其余区区,万不述一。大热慎护,以副瞻勤。清水安能久滞邪?实负愧也。  △二十六〈嘉祐七年〉  某启。昨贤弟行,尝奉状。属合宫大礼,前后事丛,遂阙致问。昨日进奏院送九月十五日所寄书,窃承动履清胜,兼复惠以古器铭文,发书,惊喜失声。群儿曹走问乃翁夜获何物,其喜若斯?信吾二人好恶之异如此,安得不为世俗所憎邪!其穷达有命尔,求合世人以取悦,则难矣。自公之西,《集古》屡获异文,并来书集入录中,以为子孙之藏也。幸甚幸甚。岁律渐寒,惟为时自重。  △二十七〈嘉祐七年〉

  某启。近尝两奉状。专人至,辱书,窃审经寒体履安和。兼沐寄惠苏梨、新笋,岂胜珍荷。自去冬以来,亲旧私信一皆谢绝,独思公有所惠,理可无嫌。又闻近申贡余之禁,则应少费宅库,如此屡寄,益无疑也。节中人事纷纷,使还为谢,不谨。不宣。某再拜原甫经略侍读执事。〈十一月一日。〉  与蔡忠惠公〈君谟〉三通  △一〈嘉祐□年〉

  某启。辱惠樱宁翁墨,多荷多荷。佳物诚为难得,然比他人,尚少其二。幽斋隙寂时,点弄笔砚,殊赖于斯,虽多无厌也。烦聒,计不为嫌矣。诸留面叙。

  △二〈嘉祐八年八月〉

  某启。前夕承惠红丝砚,诚发墨,若谓胜端石,则恐过论。然其制作甚精,真为几格间佳物也。昨日以有文书,不敢致简为谢。李?攵还,又承惠水清泉香饼数十枚,聊报厚贶。吾侪日以此等物为事,更老,应当澹死租庸,遂更作一程。无由频面,聊当一笑。欧阳修顿首白三司给事。〈二十九日谨状。〉

  △三〈治平二年二月〉

  某启。遂尔大暄,不审气体何似?承已对谢,应已渐治装。无由诣前,日剧瞻企。《荔枝图》已令崔悫传写,自是一段佳事。碑文好者前已倒箧,今又于柬退中得此数十本,勒李?攵送上。因出,过门为幸。不宣。某顿首君谟端明侍郎。〈二十六日。〉  与范忠文公〈景仁〉一通〈治平四年〉

  某启。专人辱书,伏承春暄体候清福。某蒙恩许解重任,得亳便私,其为优幸,不可胜述。其他喧呶,中外所闻,大略只如此,故不待烦言。惟系舟府下,一见主人而过,粗释瞻思之恳为足矣。人还,姑此布谢。

  与常待制〈夷甫〉十通

  △一〈嘉祐、治平间〉

  某启。相别之久,书问虽阙,而思慕盛德,未尝少忘于心。不审即日体候何似?向蒙宠示盛文一编,究味意趣,殊发蒙陋,珍玩秘藏,未曾暂释。续更有新作,苟赐不鄙,无外开示,至幸至幸。深冬,为道自爱。

  △二〈嘉祐、治平间〉

  某相别累年,书问虽阙,而思慕盛德,未尝一日而忘于心。不审即日体履何似?某碌碌于此,国恩未报,而衰病日侵,进无少补于时,退未得幅巾闾巷以从有道君子,岂胜区区。深寒,为道外自爱。因小侄行,附此。

  △三〈嘉祐、治平间〉

  某前日承枉顾,少接余论,殊不从容。朝夕人事稍间,当获款奉。未间,略布区区。茶少许,聊助待宾,轻浼,皇恐。

  △四〈嘉祐、治平间〉  某启。向在颍,区区仅得一二闻余论,虽未厌于心,而仁人之言,获益已多矣。自藏拙于此,习成懒慢,遂疏奉问。亮须幅巾闾巷,杖履往还,始偿夙素倾向之心尔。未间,以时为道自重。因负枣人行,谨奉手状。

  △五〈熙宁元年〉

  某启。少便,久疏致问。经寒,仰惟德履多福。某衰病如昨,已再请寿阳。旦夕有命西归,渐谋休息,必得幅巾衡巷,以从长者之游,偿其素愿,然后已也。未间,惟为道自爱。

  △六〈熙宁元年〉

  某启。到官忽忽,已复穷冬,老病疏慵,阙于致问。雪后清洌,体况想佳。某幸居僻事简,足以养拙,归心虽切,尚少盘桓。款悟未期,深寒加爱。

  △七〈熙宁二年〉

  某启。近小史许充行,奉状粗布区区。穷腊阴雪,忽复新春,窃惟养道燕居,动履清福。某此忽忽已数月,开春遂寻前请,窃谓理尽而无嫌。至于幅巾闾巷,以从先生长者之游,此实无穷难得之乐尔。未间,保重以副瞻勤。因家兵还,谨奉启。

  △八〈熙宁二年〉  某启。守官东州,僻在海?,久疏致问,徒积倾驰。气候已寒,不审燕居动履何如?某勉强衰病,迁延荣禄,又将及期。岁物丰盛,盗讼稀简,粗足偷安。冬春之交,得遂西首,获亲长者之游,不胜至乐。未间,为道爱重。

  △九〈熙宁三年〉  某启。多病疏懒,稍阙致问。近儿子自颍还,云尝侍杖屦。喜承经暑寝兴万福,兼审尚以足疾未副召命。朝廷礼贤之意甚笃,而士大夫延首之望益勤。然君子山处有道,足以镇止奔竞,敦厚时俗,其功利亦多矣。某尚未得请,未遂相从闾巷之间,然亦不过一两月之顷尔。时暑,为道爱重。

  △十〈熙宁三年〉

  某启。霜气清冷,不审燕居动履何似?窃承朝旨尚复敦迫,出处之际,遂为世法,必有以果于自信者。某累牍恳至,而上恩未俞,素愿虽稽,终当如志。瞻仰盛德,惟日增劳。向寒,珍重。

  与沈待制〈邈,字子山〉二通

  △一〈庆历三年〉

  某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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