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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洵诗词

飞鹰搏平原,禽兽乱衰草。
苍茫就擒执,颠倒莫能保。
白兔不忍杀,叹息爱其老。
独生遂长拘,野性始惊矫。
贵人识筠笼,驯扰渐可抱。
谁知山林宽,穴处颇自好。
高飚动槁叶,群窜迹如扫。
任君北方来,手出《邠州碑》。
为是鲁公写,遗我我不辞。
鲁公实豪杰,慷慨忠义姿。
忆在天宝末,变起渔阳师。
猛士不敢当,儒生横义旗。
感激数十郡,连衡斗羌夷。
新造势尚弱,胡马力未衰。
用兵竟不胜,叹息真数奇。
杲兄死常山,烈士泪满颐。
鲁公不死敌,天下皆熙熙。
奈何不爱死,再使踏鲸鳍?公固不畏死,吾实悲当时。
缅邈念高谊,惜哉我生迟。
近日见异说,不知作者谁。
云公本不死,此事亦已奇。
〈或云公尸解。
虽见杀,而实不死。
〉大抵天下心,人人属公思。
加以不死状,慰此苦叹悲。
我欲哭公墓,莽莽不可知。
爱其平生迹,往往或孑遗。
此字出公手,一见减叹咨。
使公不善书,笔墨纷讹痴。
思其平生事,岂忍弃路岐?况此字颇怪,堂堂伟形仪。
骏极有深稳,骨老成支离。
点画乃应和,关连不相违。
有如一人身,鼻口耳目眉。
彼此异状貌,各自相结维。
我客至止,我迎于门。
来升我堂,来饮我尊。
羞鳖不时,詈我不勤。
求我何多,请辞不能。
朝日载升,薨薨伊氓。
于室有绩,于野有耕。
于途有商,于边有征。
天生斯民,相养以宁。
有触者犊,再箠不却。
为子已触,安所置角?天实畀我,子欲已我。
有骥在野,百过不呻。
子不我良,岂无他人。
絷我于厩,乃不我驾。
遇我不终,不如在野。
云兴于山,霿霿为雾。
匪山不仁,天实不顾。
山川我享,为我百诉。
岂不畏天,哀此下土。
  至和元年秋,蜀人传言有寇至,边军夜呼,野无居人,谣言流闻,京师震惊。方命择帅,天子曰:“毋养乱,毋助变。众言朋兴,朕志自定。外乱不作,变且中起,不可以文令,又不可以武竞,惟朕一二大吏。孰为能处兹文武之间,其命往抚朕师?”乃推曰:张公方平其人。天子曰:“然。”公以亲辞,不可,遂行。
  冬十一月至蜀,至之日,归屯军,撤守备,使谓郡县:“寇来在吾,无尔劳苦。”明年正月朔旦,蜀人相庆如他日,遂以无事。又明年正月,相告留公像于净众寺,公不能禁。
  眉阳苏洵言于众曰:“未乱,易治也;既乱,易治也;有乱之萌,无乱之形,是谓将乱,将乱难治,不可以有乱急,亦不可以无乱弛。惟是元年之秋,如器之欹,未坠于地。惟尔张公,安坐于其旁,颜色不变,徐起而正之。既正,油然而退,无矜容。为天子牧小民不倦,惟尔张公。尔繄以生,惟尔父母。且公尝为我言‘民无常性,惟上所待。人皆曰蜀人多变,于是待之以待盗贼之意,而绳之以绳盗贼之法。重足屏息之民,而以斧令。于是民始忍以其父母妻子之所仰赖之身,而弃之于盗贼,故每每大乱。夫约之以礼,驱之以法,惟蜀人为易。至于急之而生变,虽齐、鲁亦然。吾以齐、鲁待蜀人,而蜀人亦自以齐、鲁之人待其身。若夫肆意于法律之外,以威劫齐民,吾不忍为也。’呜呼!爱蜀人之深,待蜀人之厚,自公而前,吾未始见也。”皆再拜稽首曰:“然。”
  苏洵又曰:“公之恩在尔心,尔死在尔子孙,其功业在史官,无以像为也。且公意不欲,如何?”皆曰:“公则何事于斯?虽然,于我心有不释焉。今夫平居闻一善,必问其人之姓名与其乡里之所在,以至于其长短大小美恶之状,甚者或诘其平生所嗜好,以想见其为人。而史官亦书之于其传,意使天下之人,思之于心,则存之于目;存之于目,故其思之于心也固。
  昌言举进士时,吾始数岁,未学也。忆与群儿戏先府君侧,昌言从旁取枣栗啖我;家居相近,又以亲戚故,甚狎。昌言举进士,日有名。吾后渐长,亦稍知读书,学句读、属对、声律,未成而废。昌言闻吾废学,虽不言,察其意,甚恨。后十余年,昌言及第第四人,守官四方,不相闻。吾日益壮大,乃能感悔,摧折复学。又数年,游京师,见昌言长安,相与劳问,如平生欢。出文十数首,昌言甚喜称善。吾晚学无师,虽日当文,中甚自惭;及闻昌言说,乃颇自喜。今十余年,又来京师,而昌言官两制,乃为天子出使万里外强悍不屈之虏庭,建大旆,从骑数百,送车千乘,出都门,意气慨然。自思为儿时,见昌言先府君旁,安知其至此?富贵不足怪,吾于昌言独有感也!大丈夫生不为将,得为使,折冲口舌之间足矣。
  往年彭任从富公使还,为我言曰:“既出境,宿驿亭。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惟天下之静者,乃能见微而知著。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人人知之。人事之推移,理势之相因,其疏阔而难知,变化而不可测者,孰与天地阴阳之事。而贤者有不知,其故何也?好恶乱其中,而利害夺其外也!
  昔者,山巨源见王衍曰:“误天下苍生者,必此人也!”郭汾阳见卢杞曰:“此人得志。吾子孙无遗类矣!”自今而言之,其理固有可见者。以吾观之,王衍之为人,容貌言语,固有以欺世而盗名者。然不忮不求,与物浮沉。使晋无惠帝,仅得中主,虽衍百千,何从而乱天下乎?卢杞之奸,固足以败国。然而不学无文,容貌不足以动人,言语不足以眩世,非德宗之鄙暗,亦何从而用之?由是言之,二公之料二子,亦容有未必然也!
  今有人,口诵孔、老之言,身履夷、齐之行,收召好名之士、不得志之人,相与造作言语,私立名字,以为颜渊、孟轲复出,而阴贼险狠,与人异趣。是王衍、卢杞合而为一人也。其祸岂可胜言哉?夫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此人之至情也。今也不然,衣臣虏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