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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绅135篇作品 >>

李绅(772—846)汉族,亳州(今属安徽)人,生于乌程(今浙江湖州),长于润州无锡(今属江苏)。字公垂。27岁考中进士,补国子助教。与元稹、白居易交游甚密,他一生最闪光的部分在于诗歌,他是在文学史上产生过巨大影响的新乐府运动的参与者。作有《乐府新题》20首,已佚。

  李绅(772年—846年)生于唐大历七年(772年),江苏无锡人。父李晤,历任金坛、乌程(今浙江吴兴)、晋陵(今常州)等县令,携家来无锡,定居梅里祇陀里(今无锡县东亭长大厦村)。李绅幼年丧父,由母教以经义。15岁时读书于惠山。青年时目睹农民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以同情和愤慨的心情,写出了千古传诵的《悯农》诗2首,内有“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名句,被誉为悯农诗人。贞元二十年(804)李绅再次赴京应试,未中,寓居元稹处。曾为元稹《莺莺传》命题,作《莺莺歌》,相得益彰,流传后世。元和元年(806年)中进士,补国子监助教。 后离京至金陵,入节度使李掎幕府。因不满李掎谋叛而下狱。李掎被杀后获释,回无锡惠山寺读书。元和四年赴长安任校书郎,与元稹、白居易共倡新乐府诗体(史称新乐府运动),作有《乐府新题》20首。 元和十四年升为右拾遗。元和十五年任翰林学士,卷入朋党之争,为李(德裕)党重要人物,任御史中丞、户部侍郎等要职。与李德裕、元稹被誉为三俊。长庆四年(824年),李党失势,李绅被贬为端州(今广东肇庆)司马。放逐期间,李绅写了不少描绘路途艰险、发泄心中怨气的诗文。自宝历元年(825年)至太和四年(830年),李绅历任江州刺史、滁州刺史、寿州刺史,处境有所改善。太和七年,李德裕为相,起用李绅任浙东观察使。

作诗悯农
  唐朝时候,亳州出了一名大诗人,名叫李绅。李绅自幼好学,二十七岁中了进士,皇帝见他学识渊搏,才学出众,招官翰林学士。 有一年夏天,李绅回故乡亳州探亲访友。恰遇浙东节度使李逢吉回朝奏事,路经亳州,二人是同榜进士,又是文朋诗友,久别重逢,自然要盘桓一日。这天,李绅和李逢吉携手登上城东观稼台。二人遥望远方,心潮起伏。李逢吉感慨之余,吟了一首诗,最后两句是:“何得千里朝野路,累年迁任如登台。”意思是,如果升官能象登台这样快就好了。李绅此时却被另一种景象感动了。他看到田野里的农夫,在火热的阳光下锄地,不禁感慨,随口吟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李逢吉听了,连说:“好,好!这首作得太好了!一粥一饭得来都不易呀!”
  李绅仰天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吟道: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李逢吉一听,这不是在揭朝廷的短吗?这小子好大胆,回到书房,李逢吉对李绅说:“老兄能否将刚才吟的两首诗抄下来赠我,也不枉我二人同游一场。”李绅沉吟一下说:“小诗不过三四十字,为兄听过,自然记得,何必抄录?若一定落笔,不如另写一首相赠。”李逢吉只得说:“也好,也好。”于是,李绅又提笔写下一首:
  垄上扶犁儿,手种腹长饥。
  窗下织梭女,手织身无衣。
  我愿燕赵姝,化为嫫女姿。
  一笑不值钱,自然家国肥。
  写好,递与李逢吉斧正。李逢吉看了,觉得这首诗在指责朝廷方面,比上两首更为具体。第二天,李逢吉便辞别李绅,离亳进京了。李逢吉表面上对李绅很好,可内心里却想拿他作垫脚石,再高升一级。他回到朝中,立即向皇上进谗说:“启禀万岁,今有翰林院学士李绅,写反诗发泄私愤。”武宗皇帝大吃一惊,忙问:“何以见得?”李逢吉连忙将李绅诗奉上。武宗皇帝召李绅上金殿,拿出那首诗来,李绅看看,说道:“这是微臣回乡后,看到民生疾苦,即情写下的,望陛下体察!”武宗说:“久居高堂,忘却民情,朕之过也,亏卿提醒。今朕封你尚书右仆射,以便共商朝事,治国安民。”李绅叩头道:“谢皇上!”武宗又道:“此事多亏李逢吉举荐。”李绅则对李逢吉感激不尽。而李逢吉呢,听说李绅反而升了官,又惊又怕,正胆颤心惊,李绅却登门向他表示谢意。李逢吉更是蒙在鼓里,只好哼之哈之。不久,李逢吉被调任为云南观察使,降了官。这时他才感到自己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李绅的三首悯农诗,千百年来人们只见到前两首。第3首《悯农诗》被传到皇宫,直到近代,人们才在敦煌石窟中的唐人诗卷中发现。

作书责龙
  李绅为人刚直,当谏官时得罪过一个显官李逢吉。李逢吉趁敬宗刚登基,就参了李绅一本,敬宗就找个借口把李绅贬为瑞州司马。李绅被贬,一路上翻山越岭到了康州。康州到瑞州没有旱路,只有一条水路——康河,而康河水浅难以行舟。地方官说:“李司马有所不知。这康河有条老雌龙,这河水涨不涨,全看它高兴不高兴。康州人凡有急事上端州,都备下三牲礼品,上媪龙祠去求水,只要老龙高兴,马上河水就涨。李司马,你不如备上礼品,上媪龙祠祷求一番,试试如何。”李绅说:“礼品还分多寡么?”“礼品多,水涨得就大就快,礼品少了,恐怕就不好讲了。”
  李绅勃然大怒,说道:“世上贪官污吏勒索百姓,犹令人愤恨,没想到龙为一方之神,竟也如贪官恶吏一般,可愤可恼,我偏不上贡,还要作文骂它一顿!”
  地方官连忙说:“司马千万不可莽撞!惹恼了老龙,恐怕要误大人行期……”
  李绅说:“当今天子恼我,尚不过把我贬到端州,水中一鳞虫,看它能奈我何?”来到媪龙祠,李绅命书僮摆出文房四宝,研好墨,伸好纸,手指着老龙塑像,写道:“生为人母,犹怜其子,汝今为龙母,不独不怜一方子民,反效尘世贪官恶吏刮民骨髓,岂不耻为龙乎……倘不,吾当上表天庭,陈尔劣迹,定伐鳞革甲,汝不惧雷霆耶?”写好,在老龙面前点火焚了,一道清烟升起。地方官吓坏了:“李司马,可闯大祸了!这老龙十分灵验,你这檄文一下,恐三月也涨不了水啦!”李绅傲然一笑,说:“误了行期,大不了丢了这顶乌纱帽。要是惹恼了我,拼着一死,我也要毁了这老龙祠,教世人不信这等恶神!”话没落音,家人禀道:“老爷,河水涨了!河水涨了!”
  果然,汹涌大水从媪龙祠后滚滚而出,片刻之间,康河成了十几丈宽,深不见底的大河。地方官又惊又喜,喃喃说道:“难道老龙也怕李司马的檄文么?”

滥施淫威
  《云溪友议》中记载,李绅发迹之前,经常到一个叫李元将的人家中作客,每次见到李元将都称呼“叔叔”。李绅发迹之后,李元将因为要巴结他,主动降低辈分,称自己为“弟”、为“侄”,李绅都不高兴,直到李元将称自己为“孙子”,李绅才勉强接受。
  还有一个姓崔的巡官,与李绅有同科进士之谊,有一次特地来拜访他,刚在旅馆住下,家仆与一个市民发生争斗。得知是宣州馆驿崔巡官的仆人,李绅竟将那仆人和市民都处以极刑,并下令把崔巡官抓来,说:“过去我曾认识你,既然来到这里,为何不来相见?”崔巡官连忙叩头谢罪,可李绅还是把他绑起来,打了20杖。崔巡官被送到秣陵时,吓得面如死灰,甚至不敢大哭一声。当时人们议论纷纷:“李绅的族叔反过来做了他的孙子,李绅的友人成了被他流放的囚犯。”
  由于李绅为官酷暴,当地百姓常常担惊受怕,很多人甚至渡过长江、淮河外出逃难,下属向他报告:“本地百姓逃走了不少。”李绅道:“你见过用手捧麦子吗?饱满的颗粒总是在下面,那些秕糠随风而去,这事不必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