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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 李贤注》·志第十五 五行三

唐朝 后汉书 李贤注 范烨编李贤等注 著

大水 水变色 大寒 雹 冬雷 山鸣 鱼孽 蝗

  《五行传》曰:“简宗庙,不祷祠,郑玄注曰:“虚、危为宗庙。”废祭祀,郑玄曰:“牵牛主祭祀之牲。”逆天时,郑玄曰:“月在星纪,周以为正,月在玄枵,殷以为正,皆不得四时之正,逆天时之象也。《春秋》定十五年‘夏五月辛亥郊’,讥运卜三正,以至失时,是其类也。”则水不润下。”郑玄曰:“君行此四者,为逆天北宫之政也。北宫于地为水。水性浸润下流,人所用灌溉者也。无故源流竭绝,川泽以涸,是为不润下。其他变异皆属沴。”谓水失其性而为灾也。《太公六韬》曰:“人主好破坏名山,壅塞大川,决通名水,则岁多大水,五谷不成也。”又曰:“听之不聪,是谓不谋。郑玄曰:“君听不聪,则是不能谋其事也。”《洪范》曰:“聪作谋。”孔安国曰:“所谋必成当。”马融曰:“上聪则下进其谋。”厥咎急,郑玄曰:“君臣不谋则急。”《易传》曰:“诛罚绝理,不云下也;颛事有知,不云谋也。”厥罚恒寒,郑玄曰:“听曰水,水主冬,冬气藏,藏气失,故常寒。”厥极贫。郑玄曰:“藏气失,故于人为贫。”时则有鼓妖,郑玄曰:“鼓听之应也。”时则有鱼孽,郑玄曰:“鱼,虫之生水而游于水者也。”时则有豕祸,郑玄曰:“豕,畜之居闲卫而听者也,属听。”时则有耳痾,郑玄曰:“听气失之病。”时则有黑眚、黑祥,惟火沴水。”鱼孽,刘歆传以为介虫之孽,谓蝗属也。《月令章句》:“介者,甲也。谓龟蟹之属也。”《古今注》曰:“光武建武四年,东郡以北伤水。七年六月戊辰,雒水盛,溢至津城门,帝自行水,弘农都尉治析为水所漂杀,民溺,伤稼,坏庐舍。二十四年六月丙申,沛国睢水逆流,一日一夜止。章帝建初八年六月癸巳,东昏城下池水变赤如血。”臣昭案:诸史光武之时,郡国亦尝有水灾,而志不载。本纪“八年秋大水”,又云“是岁大水”,今据杜林之传,列之孝和之前。《东观书》曰:“建武八年闲,郡国比大水,涌泉盈溢。杜林以为仓卒时兵擅权作威,张氏虽皆降散,犹尚有遗脱,长吏制御无术,令得复炽,元元侵陵之所致也。上疏曰:‘臣闻先王无二道,明圣用而治。见恶如农夫之务去草焉,芟夷蕴崇之,绝其本根,勿使能殖,畏其易也。古今通道,传其法于有根。狼子野心,奔马善惊。成王深知其终卒之患,故以殷氏六族分伯禽,七族分康叔,怀姓九宗分唐叔,捡押其奸宄,又迁其余于成周,旧地杂俗,旦夕拘录,所以挫其强御之力,诎其骄恣之节也。及汉初兴,上稽旧章,合符重规,徙齐诸田,楚昭、屈、景,燕、赵、韩、魏之后,以稍弱六国强宗。邑里无营利之家,野泽无兼并之民,万里之统,海内赖安。后辄因衰粗之痛,胁以送终之义,故遂相率而陪园陵,无反顾之心。追观往法,政皆神道设教,强干弱枝,本支百世之要也。是以皆永享康宁之福,无怵惕之忧,继嗣承业,恭己而治,盖此助也。其被灾害民轻薄无累重者,两府遣吏护送饶谷之郡。或惧死亡,卒为佣赁,亦所以消散其口救,赡全其性命也。昔鲁隐有贤行,将致国于桓公,乃留连贪位,不能早退。况草创兵长,卒无德能,直以扰乱,乘时擅权,作威玉食,狙猱之意,徼幸之意,曼延无足,张步之计是也。小民负县官不过身死,负兵家灭门殄世。陛下昭然独见成败之端,或属诸侯官府,元元少得举首仰视,而尚遗脱,二千石失制御之道,令得复昌炽从横。比年大雨,水潦暴长,涌泉盈溢,灾坏城郭官寺,吏民庐舍,溃徙离处,溃成坑坎。臣闻水,阴类也。《易》卦“地上有水比”,言性不相害,故曰乐也。而猥相毁垫沦失,常败百姓安居。殆阴下相为蠹贼,有小大胜负不齐,均不得其所,侵陵之象也。《诗》云:“畏天之威,于时保之。”唯陛下留神明察,往来惧思,天下幸甚。’”《谢承书》曰:“陈宣子兴,沛国萧人也。刚猛性毅,博学,明《鲁诗》。遭王莽篡位,隐处不仕。光武即位,征拜谏议大夫。建武十年,雒水出造津,城门校尉欲奏塞之,宣曰:‘昔周公卜雒以安宗庙,为万世基,水不当入城门。如为灾异,人主过而不可辞,塞之无益。昔东郡金堤大决,水欲没郡,令、吏、民散走;太守王尊亡身弃以住立不动,水应时自消。尊人臣,尚修正弭灾,岂况朝廷中兴圣主,天所挺授,水必不入。’言未绝,水去。上善其言。后乘舆出,宣列引在前,行迟,乘舆欲驱,钩宣车盖使疾行,御者堕车下。宣前谏曰:‘王者承天统地,动有法度,车则和鸾,步则佩玉,动静应天。昔孝文时,边方有献千里马者,还而不受。陛下宜上稽唐虞,下以文帝为法。’上纳其言,遂徐行按辔。迁为河堤谒者,以病免,卒于家。”

  和帝永元元年七月,郡国九大水,伤稼。《谷梁传》曰:“高下有水灾曰大水。”京房《易传》曰:“颛事有知,诛罚绝理,厥灾水。其水也,雨杀人,陨霜,大风,天黄。饥而不损,兹谓泰,厥水水杀人。辟遏有德,兹谓狂,厥水水流杀人,已水则地生虫。归狱不解,兹谓追非,厥水寒杀人。追诛不解,兹谓不理,厥水五谷不收。大败不解,兹谓皆阴,厥水流入国邑,陨霜杀谷。”《春秋考异邮》曰“阴监臣逆,民悲情发,则水出河决”也。是时和帝幼,窦太后摄政,其兄窦宪干事,及宪诸弟皆贵显,并作威虣虐,尝所怨恨,辄任客杀之。其后窦氏诛灭。《东观书》曰:“十年五月丁巳,京师大雨,南山水流出至东郊,坏民庐舍。”

  十二年六月,颍川大水,伤稼。是时和帝幸邓贵人,阴有欲废阴后之意,阴后亦怀恚怨。一曰,先是恭怀皇后葬礼有阙,窦太后崩后,乃改殡梁后,葬西陵,征舅三人皆为列侯,位特进,赏赐累千金。《广州先贤传》曰:“和帝时策问阴阳不和,或水或旱,方正郁林布衣养奋,字叔高,对曰:‘天有阴阳,阴阳有四时,四时有政令。春夏则予惠布施宽仁,秋冬则刚猛盛威行刑。赏罚杀生各应其时,则阴阳和,四时调,风雨时,五谷升。今则不然,长吏多不奉行时令,为政举事干逆天气,上不恤下,下不忠上,百姓困乏而不恤哀,众怨郁积,故阴阳不和,风雨不时,灾害缘类。水者阴盛,小人居位,依公营私,谗言诵上。雨漫溢者,五谷有不升而赋税不为减,百姓虚竭,家有愁心也。”’

  殇帝延平元年五月,郡国三十七大水,伤稼。董仲舒曰:“水者,阴气盛也。”是时帝在襁抱,邓太后专政。臣昭案:本纪是年九月,六州大水。袁山松书曰:“六州河、济、渭、雒、洧水盛长,泛溢伤秋稼。”

  安帝永初元年冬十月辛酉,河南新城山水虣出,突坏民田,坏处泉水出,深三丈。是时司空周章等以邓太后不立皇太子胜而立清河王子,故谋欲废置。十一月,事觉,章等被诛。是年郡国四十一水出,漂没民人。《谢沈书》曰:“死者以千数。”《谶》曰:“水者,纯阴之精也。阴气盛洋溢者,小人专制擅权,妒疾贤者,依公结私,侵乘君子,小人席胜,失怀得志,故涌水为灾。”

  二年,大水。臣昭案:本纪京师及郡国四十大水。《周嘉传》是夏旱,嘉收葬客死骸骨,应时澍雨,岁乃丰稔,则水不为灾也。

  三年,大水。臣昭案:本纪京师及郡国四十一雨水。

  四年,大水。臣昭案:本纪云三郡。

  五年,大水。臣昭案:本纪郡国八。

  六年,河东池水变色,皆赤如血。水变。占曰:“水化为血者,好任残贼,杀戮不辜,延及亲戚,水当为血。”是时邓太后犹专政。《古今注》曰:“元初二年,颍川襄城流水化为血,不流。”《京房占》曰:“流水化为血,兵且起,以日辰占与其色。”《博物记》曰:“江河水赤。占曰,泣血道路,涉苏于何以处。”

  延光三年,大水,流杀民人,伤苗稼。是时安帝信江京、樊丰及阿母王圣等谗言,免太尉杨震,废皇太子。臣昭案:《左雄传》顺帝永建四年,司冀二州大水,伤禾稼。杨厚传永和元年夏,雒阳暴水,杀千余人。

  质帝本初元年五月,海水溢乐安、北海,溺杀人物。是时帝幼,梁太后专政。《春秋汉含孳》曰:“九卿阿党,挤排正直,骄奢僭害,则江河溃决。”《方储对策》曰:“民悲怨则阴类强,河决海澹,地动土涌。”

  桓帝建和二年七月,京师大水。去年冬,梁冀枉杀故太尉李固、杜乔。

  三年八月,京都大水。是时梁太后犹专政。

  永兴元年秋,河水溢,漂害人物。臣昭案:《朱穆传》云“漂害数十万户”。《京房占》曰:“江河溢者,天有制度,地有里数,怀容水泽,浸溉万物。”今溢者,明在位者不胜任也,三公之祸不能容也,率执法者利刑罚,不用常法。

  二年六月,彭城泗水增长,逆流。《梁冀别传》曰:“冀之专政,天为见异,众灾并凑,蝗虫滋生,河水逆流,五星失次,太白经天,人民疾疫,出入六年,羌戎叛戾,盗贼略平民,皆冀所致。”《敦煌实录》张衡对策曰:“水者,五行之首,滞而逆流者,人君之恩不能下及而教逆也。”《潜潭巴》曰:“水逆者,反命也,宜修德以应之。”

  永寿元年六月,雒水溢至津阳城门,漂流人物。臣昭案:本纪又南阳大水。是时梁皇后兄冀秉政,疾害忠直,威权震主。后遂诛灭。

  延熹八年四月,济北河水清。九年四月,济阴、东郡、济北、平原河水清。襄楷上言:“河者诸侯之象,清者阳明之征,岂独诸侯有规京都计邪?”其明年,宫车晏驾,征解犊亭侯为汉嗣,即尊位,是为孝灵皇帝。

  永康元年八月,六州大水,勃海海溢,没杀人。是时桓帝奢侈淫祀,其十一月崩,无嗣。

  灵帝建宁四年二月,河水清。《袁山松书》曰:“祷于龙{土累}。”五月,山水大出,漂坏庐舍五百余家。《袁山松书》曰是河东水暴出也。

  熹平二年六月,东莱、北海海水溢出,漂没人物。

  三年秋,雒水出。

  四年夏,郡国三水,伤害秋稼。

  光和六年秋,金城河溢,水出二十余里。

  中平五年,郡国六水大出。臣昭案:《袁山松书》曰“山阳、梁、沛、彭城、下邳、东海、琅邪”,则是七郡。

  献帝建安二年九月,汉水流,害民人。是时天下大乱。《袁山松书》曰:“曹操专政。十七年七月,大水,洧水溢。”

  十八年六月,大水。《献帝起居注》曰:“七月,大水,上亲避正殿;八月、以雨不止,且还殿。”

  二十四年八月,汉水溢流,害民人。《袁山松书》曰“明年禅位于魏”也。

  庶征之恒寒。

  灵帝光和六年冬,大寒,北海、东莱、琅邪井中冰厚尺余。《袁山松书》曰:“是时群贼起,天下始乱。《谶》曰:‘寒者,小人暴虐,专权居位,无道有位,适罚无法,又杀无罪,其寒必暴杀。’”

  献帝初平四年六月,寒风如冬时。《袁山松书》曰:“时帝流迁失政。”养奋对策曰:“当温而寒,刑罚惨也。”

  和帝永元五年六月,郡国三雨雹,大如鸡子。《春秋考异邮》曰:“阴气之专精凝合生雹。雹之为言合也。以妾为妻,大尊重,九女之妃阙而不御,坐不离前,无由相去之心,同舆参驷,房衽之内,欢欣之乐,专政夫人,施而不博,阴精凝而见成。”《易谶》曰:“凡雹者,过由人君恶闻其过,抑贤不扬,内与邪人通,取财利,蔽贤,施之,并当雨不雨,故反雹下也。”是时和帝用酷吏周纡为司隶校尉,刑诛深刻。《古今注》曰:“光武建武十年十月戊辰,乐浪、上谷雨雹,伤稼。十二年,河南平阳雨雹,大如杯,坏败吏民庐舍。十五年十二月乙卯,钜鹿雨雹,伤稼。永平三年八月,郡国十二雨雹,伤稼。十年,郡国十八或雨雹,蝗。”《易纬》曰:“夏雹者,治道烦苛,繇役急促,教令数变,无有常法。不救为兵,强臣逆谋,蝗虫伤谷。救之,举贤良,爵有功,务宽大,无诛罚,则灾除。”

  安帝永初元年,雨雹。二年,雨雹,大如鸡子。三年,雨雹,大如雁子,伤稼。刘向以为雹,阴胁阳也。是时邓太后以阴专阳政。

  元初四年六月戊辰,郡国三雨雹,大如杅杯及鸡子,杀六畜。《古今注》曰:“乐安雹如杅,杀人。”《京房占》曰:“夏雨雹,天下兵大作。”

  延光元年四月,郡国二十一雨雹,大如鸡子,伤稼。是时安帝信谗,无辜死者多。臣昭案:《尹敏传》是岁河西大雨雹,如斗。安帝见孔季彦,问其故,对曰“此皆阴乘阳之征也。今贵臣擅权,母后党盛,陛下宜修圣德,虑此二者”也。

  三年,雨雹,大如鸡子。《古今注》曰:“顺帝永建五年,郡国十二雨雹。六年,郡国十二雨雹,伤秋稼。”

  桓帝延熹四年五月己卯,京都雨雹,大如鸡子。是时桓帝诛杀过差,又宠小人。

  七年五月己丑,京都雨雹。是时皇后邓氏僭侈,骄恣专幸。明年废,以忧死,其家皆诛。

  灵帝建宁二年四月,雨雹。

  四年五月,河东雨雹。

  光和四年六月,雨雹,大如鸡子。是时常侍、黄门用权。

  中平二年四月庚戌,雨雹,伤稼。

  献帝初平四年六月,右扶风雹如斗。《袁山松书》曰:“雹杀人。前后雨雹,此最为大,时天下溃乱。”

  和帝元兴元年冬十一月壬午,郡国四冬雷。是时皇子数不遂,皆隐之民闲。是岁,宫车晏驾,殇帝生百余日,立以为君;帝兄有疾,封为平原王,卒,皆夭无嗣。《古今注》曰:“光武建武七年,辽东冬雷,草木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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